是看着虚弱时其实就是最强时,等一会儿你亲身体验一下就知道”。
望月艳佛道:“李先生一直闭着眼,莫非是嫌弃艳佛模样不如家中夫人,辱没了您的一双慧眼”?
李虎丘道:“不睁开眼,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把你想象成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我怕一睁眼你就会变成一个百十来岁的糟老头子,背两把镰刀,把自己包的像只粽子。”
望月艳佛惊诧的:“李先生这是哪里话来?你莫不是把我当做伊庭老师了?你难道认为忍者的化妆术可以瞒过尚楠先生的眼力吗?”
“不会!”李虎丘道:“所以他刚才一直不肯离开,而你就是伊庭天早。”
“望月艳佛”的声音变了,苍老而尖锐,像一只锋利的钩子在摩擦骨头,让人感到不舒服。
“李虎丘,你看出破绽来又怎么样?你身上有伤,这屋子里已经被我下了暗之忍者流的午厌香,这么长时间,足够渗透进你的毛发汗孔里了。”
李虎丘依然端坐不动,语气轻松透着轻蔑,“我都懒得跟你这蠢货说话,还是让地下那位上来吧。”
地下没人上来,却传上来一个声音:“李虎丘,我们漂洋过海来到华夏目的不是与你结仇做对,如果不是你辱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