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一番痴心,心中不免歉然,低首道:“我这辈子欠他的,永远还不上了。”
虎丘安慰道:“楚烈不需要你还,就好像你不需要我为你遮风挡雨一样。”
春暖道:“都是你这坏东西太勾人。”又幽幽道:“但愿楚二哥能接受春晓,他要是成了我妹夫就好了。”
萧落雁回来,说道:“董师傅和楚二哥过来了。”春暖起身拉上落雁,道:“男人之间的事情让他们说去,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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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兆丰开门见山直陈来意:“虎丘,冤冤相报何时了,能否不要搞的像翠松园那次似地满城风雨?”
李虎丘说,“这个仇一定会报,至于怎么报,会闹出多大事情来,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打算,所以不敢给您任何承诺。”
董兆丰道:“古语云:兵者,不祥之器也,天道恶之。不得已而用之,是天道也。”
李虎丘只道他是来做和事佬,心头微有不快,道:“我读书少,您可否替我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董兆丰知他在装糊涂斗气,也不在意,耐心道:“天道是让人生存,给人活路的一种道,所以战争是不吉祥的东西,是违背天道的,势必为天道所谴。”又道:“但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