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门派一样,都注定被历史淘汰,什么师兄师弟的都再也休提。”
李虎丘又问道:“这里边不包括玄门和显门?”
高歌军答非所问:“我忽然明白龙一这孩子是怎么死的了。”李虎丘微笑不语。高歌军叹道:“这孩子总是太容易被言语蛊惑,你一定跟他说起了剑法的诀窍,他的心被你说乱了。”
他说的半点不差,竟似真个见到了似的。李虎丘赞道:“高先生慧眼如炬,说的半点不差。”又道:“他的确是太爱说也太容易动摇,心诀是活的,他的剑心却是磨出来的,不免过于刻板,日本剑客们都喜欢做战前心理战的游戏,他的嘴巴大概是吹箫太多,吹牛不是我的对手。”
高歌军眸中光芒一盛!看着李虎丘,无比惋惜的:“好一个自由社大龙头,你若是一凡的儿子该有多好!”接着转头看向东阳,“三年之前有人跟我打赌,说我精心培养的狙击手冷雕不是你的对手,我为了赢那人,这次特意多为你准备了两个对手,想不到你居然仍能够以微小代价取胜,你这样的人才若是肯为我所用,我又何必针对自由社做这许多布置。”
燕东阳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很遗憾我帮不了你,顺便问一句,跟你打赌的人是孔大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