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香,显然这样的日子并不能完全释放她心中的悔恨和愧疚。道:“原来是这样,看意思,姐你是打算为亚非拉人民的解放事业奋斗终身了?”
李语冰抿嘴一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非洲人也是人,帮他们得到自由只是我的工作之一,治病救人也可以让我觉得舒服些,你来的路上遇上我的游击队了吧?”
李虎丘点点头。李语冰介绍道:“我的队伍不属于任何国家和部落,哪里有不平就打到哪里,这几年我们帮着非洲人打过法国人,荷兰人,甚至是美国人,也还帮过美国人打过利比亚人,不为钱,就只是为了自由的信仰。”
李虎丘叹道:“可惜自由常在高处飞,没有力量总难免有无奈拘束时刻。”
这句话似乎说中了李语冰的心事,她重复了一遍自由常在高处飞。
姐弟二人望着山下,天近傍晚,营地升起袅袅炊烟,柴油机的轰鸣声响起,下边开始出现点点灯光。高价请来的,来自欧洲的打水井队的夜班人员刚接班,开动机器继续看似无望的努力。望着眼前运动的一个个生命,半晌的功夫他们谁也没说话。
荒漠中昼夜温差很大,但李语冰却无丝毫寒意。李虎丘歪头问:“姐,你练过什么养生的功夫吗?”李语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