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兄弟好生敬佩。”
俗话说的好,花花轿子众人抬,会说的人不过是把人家心里希望你说的话说出来。李虎丘的话正说到张天鹏心坎上。
张天鹏摆手自谦,眼望沿岸的西方风格建筑,长叹道:“不瞒兄弟你说,哥哥在这边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来这边之前我在钢城蹲了几年大牢,政治上已经没有培养价值,只好操起老本行继续做华俄贸易。”举杯将烈性伏特加一饮而尽,又自叹一声道:“眼下虽然混的不赖,但毕竟是身处异乡,若不能回家何异于锦衣夜行?”
李虎丘举杯道:“独在异乡为异客,这种滋味兄弟我也曾有过。”
酒过三旬,张天鹏醉意更浓,站起身对着船外,手在虚空比划两下,似想抓住什么,却一无所获。道:“在这异国他乡结交名流,往来于觥筹交错,浮沉于虚名浮华中,看似风光无限,其实这样的生活只如同在一场场色彩浮艳、内容空洞的梦里穿梭,醒来后仍旧一无所有,两手空空,这般不真实,如踩棉絮,仿佛在一个不经意间便会失足落下万丈深渊,年复一年,永远跌落。”
李虎丘问道:“张兄看来是伤心人别有怀抱,但不知你老兄有什么难解心事?”
张天鹏再叹一声,哎!又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