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很美,雪白修长的玉腿优雅的叠到一起,腰挺的笔直,睡衣无纽扣,只腰间一条绸带,开襟很大,能看清她胸前的雪白饱满。规模与生过儿子后的落雁相若,只缺少了几分活力和精神。却另有几分更成熟的韵味。
虎丘开口欲言,丽人摆手阻止,道:“别问,我什么也不会对你说。”又笃定的说:“我相信一个生了双会说话的眼睛的男人是不会为难女人的,所谓相逢何必曾相识,只请你陪我喝几杯,待我醉了随便你是走还是留。”
有些话必须喝了酒才说的出,并且酒后说出来真实性更高,李虎丘举杯道:“请!”丽人举杯浅酌了一口。
“先生从华夏来?”三杯酒入喉,丽人似有了聊天的心情。
“何以见得?”虎丘低头看了一眼自家的衣着,牌子很杂,脸上肯定没写着字,她从何判断出的?
丽人道:“别找了,破绽不在衣服上。”她素手一指虎丘的脸,道:“你脸上还没染上异乡尘土的气息,出国年头久的人脸上都有这种气息,就好像你冬季从南方水乡去东北生活一阶段,皮肤就会被刀子一样的寒风吹的干裂,出现红苹果脸,然后你会无比渴望离开那里,就算付出多大的代价也甘愿,哪怕是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只要他能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