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跟他们玩命去。”高雏凤道:“可你知道他们在哪?”
李虎丘用指尖在她后背上写下一个名字,高雏凤毫不惊讶,问道:“你觉得这个人靠得住?”李虎丘道:“靠不住,但可用,因为他够聪明,更因为他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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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丘出现在顿克街十一号楼下,燕东阳一指门牌,“喏,就是这里了。”尚楠问:“虎哥,真不用我陪你上去吗?”李虎丘摆手一笑,“又不是打架去了,你在楼下听着点动静,东阳去对面楼上找个制高点瞄着,真有事儿也能轻松应付。”
据史密斯提供的消息,孙鬼马居住的房间里。这里没有孙鬼马,只有一个绯衣丽人,正准备宽衣洗浴。她侧对窗口坐在床头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洗澡。她也许不年轻了,不过只从侧脸却不难看出她还是很漂亮。之所以用也许这个词,便是因为她看上去绝不见一丝老态。但虎丘一眼便能看出她身上的陈腐气,那是隐藏在身体内的岁月之伤。
实际上她的确也已不年轻,皮囊外所表现出的年轻只是在洗澡前,每次洗尽铅华后她总能感到自己身上真实的老态。超过四十岁的女子还可以在人前看上去美如天仙,但是藏在胸腔里的那颗心,早已被岁月刻下痕迹斑斑。
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