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下,我们正打算把他扭送公安机关,你就来了,若不是因为你跟自由基金会的陈总裁是旧识,陈某人才懒得理你是来华夏搞什么的。”
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有理,重要的不是你说什么,而是你有什么。威廉斯往前走了几步,似不经意的口吻说:“我在欧洲的时候偶然听人说起欧洲青帮老大高雏凤与李先生曾经关系非凡?”
一直在椅子上闭目斜靠的贼王突然睁开双眼,两道冷电似的目光竟如实质盯住威廉斯。小洋鬼子被瞧的浑身激灵打个冷战,强自仗着胆子急叫道:“你想怎样?李先生您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能乱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李虎丘脸上渐渐聚起笑意,双眼眯起掩住眸中神光,和声道:“威廉斯先生手上果然拿了副好牌,说一说具体的,只要你有足够的诚意,区区一个本部朝任你们带走又何妨?”
威廉斯道:“欧洲青帮一直在跟北美青帮总会抗衡,但实力却有所不及,如果不是几年前高雏凤下嫁给贺余生的儿子贺一敏,整合了远东青帮卧虎堂的实力,恐怕早就被北美青帮总会的孙鬼马给吞并……”他说到这儿被李虎丘摆手打断。
虎丘心中十分奇怪,高雏凤嫁人生子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当日虎丘曾料想高雏凤下嫁的初衷是为与青帮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