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进行到哪一步了?”春暖面色绯红,咬着嘴唇半天不回答。落雁见之不禁更恼,难不成她和他已经真如传说中的明铺暗盖?正自思量,听马春暖说:“我只接受心理方面的谴责……”言下之意,她只有犯罪的想法,但还未实施。
马春暖这样说了,萧落雁便这样信了。因为她知道马春暖尖酸辛辣却从不说谎。落雁说:“你我是结拜姐妹,你这样算哪门子事儿?”马春暖看着她,想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大家姐妹一场,又都是成年人,到了春暖花开时,哪朵鲜花甘心孤独怒放到花期过时?别人不知马春暖是何许人,你萧落雁还不知吗?”话到口边却换成了:“这事儿算我对不起你。”萧落雁从十四岁上大学起与她相交近八年,还是第一次听她服软说声对不起。心中一软,道:“这件事儿也不能全怪你,我听说主要是他死缠烂打先纠缠你的。”马春暖微微迟疑了一下,摇头道:“那只是外界的传闻。”
萧落雁一愣,她心中有气,一部分是因为马春暖,更多的却是冲着李虎丘生的。现在听马春暖的意思,这件事居然不是那臭男人主动招惹的暖暖?只听马春暖继续坦白:“之所以会有那样的传闻,都是我求着他帮忙背的黑锅,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跟他之间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