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在那里等到你来为止!”虎丘正色道:“没有必要,万一我真逃不掉,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最多是押解回京,弄个什么鬼地方禁足而已,你与其留在那儿枯等还不如跟妮娜会合。”燕东阳一愣。虎丘笑道:“当然,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但咱们得有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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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坐在只有军级机关才装配的野战指挥车上,咬着笔杆,眼望车窗外的凄风寒雨,怔怔出神了一会儿,又埋头写起日记来。这是他坚持多年的习惯,即便是在万里追逃的过程中,也不忘简单记录几笔。
99年3月28日,阴雨,巴丹吉林沙漠北部边缘。那个人进入大漠第二十一天,抓捕行动进入收网阶段。从东到西追了近万里,会在今天终结吗?我希望可以结束。但师父很不乐观,他说那个人想走没人能抓得住。他们在大漠里走了这么长时间,又遭遇了这场雨,师父和天兵小组的五位前辈却依然这么慎重,他难道已经强到这般地步了吗?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假如我当年不去哈城,他就不会偷走祖师手迹,也就没机会遇上师父,更谈不上练成这一身功夫。从这点说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如今的局面岂非是我自己作茧自缚?算上翠松园枪案和乔宝山父子的死,他这一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