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暖站在那许久不愿离去,李虎丘想开解她两句,马春暖却说别跟我谈优胜劣汰和物竞天择,“不爱听,我是女人,感性是我的权利,我就记得那只小骆驼几分钟以前还用大眼睛调皮的看着我,所以我得在这儿为它默哀一会儿,并且我还要诅咒那头跟你一样残忍的金雕永远都逮不到猎物。”说完,气呼呼的上车。
车继续向前,开的很慢,马春暖把头伸到窗外,高天白云依旧,受惊的驼群再次聚拢,眼前的景观却已不似刚才那般令人心旷神怡。远方传来牧人的歌声,曲调悠长苍凉辽阔的气息扑面而来。李虎丘幼年居住的地方位于草原与大山交界,高爷爷的老伴儿便是蒙古族,他倒是能听得懂大多数蒙古语。这恰巧是一支赞美金雕的歌曲。蒙古人崇拜长生天,把金雕视作长生天的使者,这支歌赞美的是一只金雕中的异种,叫金色海东青。称颂的是这只鸟连续抓死十四只与长生天为敌的邪恶魔狼最后累死魂归长生天的神话故事。李虎丘把内容翻译给马春暖听,然后说道:“要想了解金雕就得爬上雕巢,想要搞清楚包城人是如何看那位贺书记的,就得进牧民家里看看。”
雄壮浑厚的蒙古獒吼叫声中,怀着新奇的心情,三人走进白扈特大叔一家的蒙古包。李虎丘送给白扈特大叔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