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不介意吧?要不一起看?”楚烈摇头道:“不必!我相信李虎丘杀的人一定有取死之道。”马春暖低头就着车灯的光看信,多时,抬头黛眉紧蹙,看秦老虎,问:“您觉得这封信可靠?”秦老虎道:“李虎丘这种人没有必要用一封信为自己开脱。”
一个人让自己的兄弟,爱人,情人敬佩,没什么了不起,但如果能让强大的对手也由衷敬佩,这便是人格魅力了。马春暖把信放下,来到楚烈面前正色道:“这个人我一定要采访到,不管能不能报道,我要知道这个人的故事!”
楚烈对于她的要求几乎没有任何免疫力,点点头说,就算只是为了你,二哥也一定把他抓住!
秦老虎回身看见黑漆铁门上的字,说道:“快看,那里有字,这小子往小楚身上泼脏水,诬赖说杀人的是小楚。”说着,假意过去要擦掉字迹。楚烈脸寒如铁,沉声道:“老秦别动,那是重要证据,不能擦!”秦老虎当然知道不能擦,这一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说道:“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查个水落石出,还小楚你一身清白!”楚烈似已想明白其中关窍,脸色稍稍霁,淡然道:“他留这五个字的目的就在于此,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这黑锅我还背得动,给端木司长打电话叫增援吧,咱们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