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人就是聂摩柯。这疯尼姑玩死人不用赔命。他有心现在从窗户爬出去,把人头有多远丢多远,可是一想到病床上的陈李李和那位等着他这么干以后拿到耍赖借口的聂摩柯,又只好作罢。站在窗口望着楼下越聚越多的警察,手中拎着龙锟钰好大头颅,虎丘的眉头锁成个疙瘩。
先贼王一步住进这附近另一座高层建筑的燕东阳打来电话,“虎哥,怎么楼下来了这么多警察?该不是冲咱们来的吧?”李虎丘自嘲笑道:“不然还他妈能有谁?”燕东阳问:怎么办?李虎丘沉思片刻,说:“这是聂摩柯在捉弄我,她应该很清楚这些警察拿不住我,就算我现在束手就擒,没有证据他们也不敢把我如何,这事儿你别管了,藏好了,替我看住师奴魔童就行,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上来抓人,先让那娘们气顺了再说。”
五分钟之后,门口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酒店工作人员引着如临大敌的刑警们已经到了门口,正站在造价昂贵的红木门前考虑是否有必要暴力开门时,门忽然从里边被打开,衣着休闲的李虎丘站在门里打了个哈欠问:“怎么这么吵?”
带队上楼的警官接到报警的内容极其耸人听闻,说的是一个极度凶残的连环杀手带着凶器和一颗人头住进了暖沁园酒店的总统套房。报警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