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肥硕巨汉郝雄飞望着李虎丘的背影,神色一变,沉声道:“想不到这位年轻的贼王一身轻功竟似犹在老祖之上!”
坐在车后的正是谢沐樵,他眼望贼王离开的背影,想起他死去的老师谋门前任飞熊何铁铮,眼中闪过恨意,不忿道:“老郝你看清楚了?怎么可能呢?熊叔活着的时候曾对我说,祖父的软硬轻身功夫都已天下无敌,已超乎人类极限范畴,这个李虎丘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练出媲美我祖父的轻身功夫?”
你祖父如果真达到天下无敌的境界,当年一战便会跟那人打和,也就不会有那一败之辱,被迫许下谋门在那人有生之年不履华夏之诺。郝雄飞心中也不忿,嘴上却不得不耐心解释道:“轻身功夫跟武道境界虽有关联,但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密切,就好像非洲有很多瘦汉虽然一天功夫没练过,更没掌握武者提运气血的秘诀,却也可以奔走如飞穿房越脊,纵然达不到李虎丘和你祖父的速度,但跑起来比之一般所谓功夫高手却还要快些,练轻功是极苦的,我看李虎丘的下盘步法便能想象他一定从小便长期苦练负重奔跑,入了武道以后又是学的最讲究步法的八卦掌,练了一身踩簸箕的底子,所以才会有今天的成就,那其中的苦处绝对是常人难以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