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今天又想起您了,真是很奇怪的事情,我好像很久没有想您了,可我明明感觉得到对您的思念有多么迫切,是我的记忆力出现问题了吗?”
“我现在一定变的很丑吧,我想是的,我最恨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他的样子?那个只差一点就把我打死的人,那么可怕的男人我竟然把他忘了,我大概要疯了,我记不起所爱的,记不起该去恨的,我只想撕碎这里的一切!”
“打住,不用念下去了。”李虎丘一摆手打断道:“明白了,这个夜须鹤是在这被关疯的。”
陈李李道:“嗯,日记上就是这么说的,夜须鹤先是装疯,后来假装美国人的镇静剂对他有效……顿了一下,叹道:想不到他也是个可怜人。”
李虎丘道:“这全是他自找的,谁也没请他来,他可怜?那死在他手上的那些南洋人民该找谁说可怜?”
帅五问:“小虎哥,哥几个等着你一声令下呢,说,咱们怎么干?”
李虎丘把心一横,咬牙道:“找到他,干掉他!”
陈李李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好战?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主动招惹过咱们,也许我们可以跟他相安无事呢?”
李虎丘面无表情,“这话你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