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一起爬过来,将头搭在何问鱼身上,也盯着萧落雁看。
谢抚云悄声道:“人小鬼大,真不知那臭男人到底有什么好。”马春暖则悄悄问:“她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问鱼伸手轻轻抚了抚萧落雁额头的乱发,轻声道:“刚睡下不到两小时,可真够能疯的,等她醒了,你们两个可不许取笑。”她在四人当中年龄居长,又一向恬静稳重,四人常在一起时她便被尊为大姐,这句话的口气倒真如大姐一般。
谢抚云笑道:“不取笑她可以,楼下那小子可不在其列,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昨天是不是真喝醉了?”何问鱼道:“八瓶二锅头喝下肚,决计是喝醉了,我能听得到他的心跳和血流声,又乱又急,正是喝醉的动静,如果是装的,除非他的武道境界高过我,以他的年龄和资质基本没可能。”马春暖插嘴道:“那也未必,楚烈不就只比你大了三岁,你不说他很厉害吗?”何问鱼道:“天下间有几个楚烈?他可是董大师的嫡传弟子,而且还被你刺激成了武疯子,李虎丘可连个正式师父都没有,拿他们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马春暖撇撇嘴,有点小得意道:“想不到他有这么厉害,也不知真的假的?”
谢抚云坐直了身子,拥着被子将美好的身子包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