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钱包是你偷的?”李虎丘淡淡说道:“钱包是捡到的,本打算揣起来,看到那张诊断才送你这儿来,所以叫拾金不昧。”
老乘警笑了,给李虎丘倒了杯茶水,问道:“我记得你是在哈城上的车,应该有座的,怎么?发扬风格了?”李虎丘接过茶水闷头喝了一大口。茶很浓,估计老乘警是用它来提神的。李虎丘喝不惯,还给他。老乘警道:“哪也别去了,就在我这儿对付一道儿吧,咱们爷们聊聊,你这身酒味放到外头也招人家烦。”
“不干了,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给市委书记当儿子去。”李虎丘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酒壶,咕嘟了一口递给老乘警,道:“别以为我跟你吹牛说醉话呢,没凭没据的别说你抓不了我,就是发给你图纸的人也抓不了我。”
老乘警道:“你厉害行了吧,别说我抓不了你,就是能抓我也不想抓,这世上你这种小偷大贼多点未必是坏事。”老乘警灌了一口酒,顺手把酒壶揣进兜里。
李虎丘白他一眼道:“酒壶还我,你这习惯可不好,该不是咱们原本是同行,你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吧。”又道:“难怪你这么大岁数还只是个小警察,你从思想上就不是个当官的料。”
老乘警开怀大笑,说道:“你说你是李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