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轻轻揉搓老者的耳朵鼻子。之所以要如此小心,却是防止老者耳朵冻硬了,手法重了一下子给拉下来就坏了。
或许是被酒精的味道给刺激到了,老者打了大喷嚏之后,在李虎丘还想喷第二下之前一下子醒了过来。
一九九二年的冬天,李虎丘的家中又添新成员,一位不知名的老者。能喝酒,能吃肉,就是高烧持续不退,而且自称无亲无故无处投奔,赖在这不走了。李虎丘不是烂好人,但老者却是个耍无赖的绝顶高手,就是不退烧,只要李虎丘跟他谈问仙乡何处的问题,老者就发烧,而且一准儿是三十九度,烧的李虎丘哑口无言。如果说这个家中有人能跟老者说的来,也就只有小燕子了。依依呀呀的小姑娘讲话颠三倒四,跟装疯卖傻的老头刚好有一拼。
一晃儿半个月过去了,李虎丘已经开始习惯了老者的存在。这老头儿尽管毛病很多,睡觉打呼噜,每顿饭都得有酒有肉,每天还得伺候他一盆烫脚水。但这老者也不无优点。
其实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都是一本宝典,就看你能在他们身上读到什么。李虎丘正是读这种宝典的高手。老人风趣的谈吐和对吃的研究让李虎丘大看眼界。时间一长,李虎丘问老者姓名时,老者终于相告,他姓董,名叫董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