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说,连枪都扔得到处都是,实在是不像要进攻的样子。这么下去要拖到什么时候啊,李穆不由得有些着急,水、粮食、弹药,连同精神都在不断的消耗中。
“拖时间对我们有好处,”徐明光安慰李穆说,“求援的人已经出去了,国家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的困境,只要大使馆向阿摩尼亚提出严正交涉,法国佬马上就回知道他们的阴谋失败,然后他们就不得不退兵了。就算法国佬不退兵,你看这些黑人士兵的样子,绝对没有办法支持长期围困的。现在拉巴德肯定已经给了去打他的队伍严重杀伤,说不定到明天,拉巴德就来救我们了。”
到了第二天,拉巴德的确是来了,不过他并不是来救李穆和徐明光的,这个黑人军阀灰头土脸,满身是血,被绑得结结实实,一路推拉到工地之前,距离着200米,被人按着跪下,显然是当了战俘。压着拉巴德的,是几十个黑人士兵,和其他黑人完全不同,这些黑人士兵神色冷峻,目中精光四射,行军走路一板一眼,长枪短跑一应俱全,武装到了牙齿。
在这些精锐士兵后面,是源源不断的黑人军队,和先来的那三千人一样都是些炮灰兵,但是架不住数量实在是多,一队队似乎永无止境,全部出现的时候,已经把工地整个包围了。徐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