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究竟怎么了?”李穆连忙问,难道事情很大,怎么连江山永固都说出来了?
“现在那些人啊,为了捞钱都丧心病狂了,就算是当官当到顶了,也不能这么乱来啊,还真以为自己不会退休啊?”马千竹摇头说,“不过人家还没退休之前,我们还真没办法。小穆啊,现在金融那一块人家抓得死,上上下下都是死党。没有法子的,要么你就接受这个价钱,要么就等几年,上头那人退了再说。都知道他捞钱捞得凶,没想到凶成这样。越来越不讲究了。都已经捞了这么多钱了,还不满足,我看他退休以后怎么办!”
碰到这种话题,李穆连话茬都没法子接,只好说:“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以前没有这种先例啊。”公安局检察院都得听党的,纪委当然也是,而党的最高层就是那么几个人,除了改革开放之前撕破脸皮一次之外,其他时候都要维持着一团和气,所以那九个人是根本不能受制裁的。
“他自己肯定不会有问题,可是家人亲信可说不定。”马千竹摩拳擦掌,“到时候要是抄家,那可真是发了大财啊,人家聚敛了几十年的民脂民膏,可都到我们手里了……做梦还没这么早呢,等人家真的退休了再说。”说着又想了一会儿,“按照道理来说,没有可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