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的新闻发布会上,是非常罕见地。“马书记,怎么了?”李穆问。
“我舅舅死了。”马千竹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他今天喝了几杯,突发性的脑溢血。哎,早就叫他注意锻炼不要那么长时间工作的。我还记得小时候,我舅舅带我去动物园玩,还给我买了冰激凌。那时候大家都吃冰棍,没有人吃冰激凌,太贵了吃不起。记得那时候普通工人的工资只有几十块钱,干部也才一百多。一个冰激凌要两块,只有我舅舅舍得用相当于工资的二三十分之一给我买冰激凌,我是我们班里第三个吃过冰激凌的人。”
其实李穆也有相同的经验,那时候大家都不舍得吃鱼翅……好吧,李穆这个故事一点都不感人。“您节哀顺变,”李穆安慰他说,“向先生那个……”他今年是多少岁来着?反正够不上喜丧的标准,“至少没有受多少苦,我这就和您一起去祭奠吧。”丧礼什么的,李穆既然知道了,肯定是当仁不让,又要出不少钱了。
“祭奠你个头!赶紧给我炒高禅意山水的价格!”马千竹低声说,“现在他已经死了!是死艺术家了,作品价格再高也没事!你给我炒到一亿去!不,两亿!赶紧的!我的那些托会配合你的,他们只有五千万的额度,再高就不行了。一时间也来不及提升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