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他,“打你的是康大苟,我们先那他开刀好了。我已经劝过王敏德了,他也答应了,我们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倒康大苟身上去。”
“我不是真个意思。”老张头说,“王敏德虽然很坏,但是经过这事以后,我们也不怕他了。要是硬把他弄倒了,换个新的乡委书记,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王敏德是个已经吃饱了的,新来的说不定是一头饿狼,那不就更糟糕了?我的意思是,我们这边来帮忙的,可没有乡政府的那么整齐,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这个老头叫他们来打人,那是没问题,叫他们一起撒谎,我可不敢保证。”
“冲击乡政府,这又不是好事。”李穆对此不以为然,“要是在外面乱说,可是要吃牢饭的。我们就这么和他们说好了。”反正这也不算是说谎。虽然本朝一向有胁从不问的传统,可那是要胁从悔过自新才有的宽待,如果你这个胁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自己的犯罪事实到处吹嘘,国家就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暴力机器。
“这……好吧,我尽力劝他们吧。”老张头觉得这个任务很是困难,“前面两方是解决了,那么还有第三方该怎么办呢?”还有大量的乡政府附近的住户,还有来乡政府办事的人,都看到了乡政府的变故,特别是看到了北村的农民们把王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