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让李穆兴起了一丝“难道这两人在里面搞基”的怀疑,随后李穆又想起了看过的一篇科普文,说有一种虫子是雌雄同体,两只虫子相遇的时候就互相用长矛捅来捅去,赢了的把米青液体射入失败者体内,失败者就只好接受赢家的礼物,变成雌性怀孕生子。难道这两个大哥在里面也在做这种事情?只不过赢了的得到门板,输了的没有门板而已。
然后两帮人继续站在大厅面对着面,挥舞着螺丝刀和锤子,不过两个大哥回来了,他们就增加了一个项目:对骂。李穆一直觉得自己语言天分挺好的,普通话、本地方言、英语都精通,客家话温州话什么的也懂不少,可是这两帮人一骂起来,他却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吃雪条是什么意思啊?”李穆问。
“血条嘛,就是女性经期会用的那种东西。”安道全解释说。
“哦~”李穆明白了,粗口真是一门学问,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省城果然不愧是省城,连骂人的花样都特别不同。李穆刚学了十几分钟,两边又各来了一帮人,新来的人当中,又有两个满身纹身的跑到房间里面去了。“这是在干什么?”李穆问。
“大哥的大哥来了嘛,当然是继续谈判。”安道全说,“要是谈得拢,就一切都没事,要是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