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铠朝事发地点奔来,然后就听见了易尘的那声大吼。
人的大脑总会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概念,易尘喊出的那几句话几乎在一瞬间就在埃克斯的脑袋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对方是劫持易尘,一定是从某种途径获知了铠的消息,想要取得遗迹中的东西”这样的理由一下子就固定在了埃克斯的大脑之中。不但是他,所有听到声音的人,无论是知情还是不知情,至少在他们的脑子里,易尘的形象就是一个受害者。
“放开他!”
埃克斯发出了警告。
豹骸的爪子深深嵌入了杰森的盾牌,尖锐的刀刃与嵌进得口子互相咬合在了一起,随着两人僵持的动作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豹骸!?他就是这次开发部对新发现的铠的着装测试员么?”杰森只是稍稍讶异,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心态:“不过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新手的铠师而已。”
他并没有将埃克斯放到与自己等同的位置,杰森可以很轻易地制服三四个新手铠师——固然,对于铠师来说,铠的强度将大大决定铠师的潜力与实力,但经验却也是另外一大因素。当铠的爪子嵌入盾牌的那一刻,埃克斯的精神就稍稍愣了一下,这种行为在杰森看来就是不可饶恕的分心,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