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飞扬应当是最清楚不过。”
岑娬如实的回答着,却不知这话一出确让虞清芷很是不满。
“阿娬,我记得曾与你交代过,不管是任何人都不得逼迫玉音坊的人待客,尤其是过夜,你怎么能明知故犯,可是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虞清芷不怒自威,看的岑娬立刻紧张了起来,额头上泛出了一丝薄汗。
“公子息怒,并非是奴婢明知故犯,实在是那飞扬自己愿意,奴婢曾几次劝说都无用,最后也只能由着他去了,除了飞扬之外,咱们玉音坊的其他人全都没有逾越雷池半步的,还请公子明鉴。”
岑娬跪地解释,生怕因为一个飞扬引起了虞清芷的误会,以为她是个阳奉阴违的人。
“看来那飞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虞清芷冷哼了一声,对岑娬道,“起来吧,把飞扬给我叫来。”
话音落下,没等岑娬来得及起身,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进来的男人神情匆忙,瞧见岑娬跪地,连忙上前将她拉了起来,怒不可遏的看向虞清芷和蓝苏珉。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玉音坊放肆,不知道这玉音坊是本王罩着的吗?来人,将这二人给本王拿下,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