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封地和食邑,但是那些跟晋王府每日大笔的开销比起来是远远不够的。
以前凤帝就怀疑凤桓瑾私下里的手脚不干净,在今日看来一切都明白了。
“那,那是……是儿臣的封地的收上来的税收和食邑,还有就是母妃的嫁妆铺子的收益,母妃说她在后宫用不到这些银子,便把陪嫁的铺子都转到了儿臣的名下。”
凤桓瑾说的有些心虚,话音落下之后,便朝着自己的外祖父看去,希望能得到外家的帮衬。
江大人原本是不想做这个出头鸟的,可一想到晋王是他的外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奈也只能上前帮他作证。
“晋王此话不假,除了江妃娘娘的陪嫁铺子之外,微臣私下里也曾给过晋王几间铺子,这一点皇上可以让人去查。”
“砰——”
凤帝听着他们的信口雌黄,终于是没了耐心,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案上,巨大的声响在金銮殿上回荡了许久。
“晋王府每年的花销至少百万两打底,这些还不包括晋王三番四次给药王谷支出的巨额诊金,这么赚钱的买卖,江爱卿倒是跟朕也说说看,好让朕也参与一手,给这国库多赚些银子回来啊!”
他的嗓音充满了威严,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