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苦啊。”
这可好,此次这群人倒还真是收不住了。毕竟他们也不能真的将这些人怎么样。用刑也用不得,打也打不得。
“清芷就没个让人闭嘴的药?”
虞清曜倒是未曾想到自己一句话,就像是扎到了这些女人的肺管子似的,一个个又哭又嚎的,这声音都能冲破了天了。
虞清玹摇了摇头,就算是有,那也不能用啊。
“明日让清芷来吧。”
虞清曜脚底如同抹了油一般,说完此话之后,便直接跑了。
与其跟这群女人打交道,他还是很喜欢审问那些男子来得爽快,总归不会像这般哭哭啼啼的。
“还没找到?”
虞清玹站在长廊之上,脱离了那群女人之后,也总算是能够清静一些。
来人摇了摇头,神情凝重,他们已经将此处翻了个底朝天,可如何也找不到那信件。
“许是烧毁了?”
那人忽然间开口,自然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若当真是烧毁了,那该如何查下去。
现如今她们手头只有知县和那漕帮勾结的罪证,但到底也查不到李巡抚身上。
“若当真是烧毁了,那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