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羞涩,神情严谨的说起了此事。
“有那么多禁军看守,逃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只是……”
风晏离说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倏地脸色沉了下来,转过头看向了虞清曜,“那天抓捕的时候,为何只有开采的壮丁,而慎王的人一个都没见到?”
虞清曜被风晏离这么一说,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了皱眉,“你是怀疑,那些刺客是慎王留在祈皇山的人?”
风晏离摇头,“慎王能在京城跟前肆无忌惮的开采铁矿,想来是有严密的部署的,他不想铁矿的事情暴露,自然不会蠢到派人到祈皇山却行刺皇祖父,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事先走漏了风声,引起了慎王的注意,提前将他的人撤离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根本没法解释为何只有壮丁,而慎王的人却一个都没见到。
可若是当真如此的话,也就是说,除了慎王之外,还有旁人觊觎龙椅,而且隐藏的比慎王还要深。
“若真是如此的话,只怕这件事情会越来越棘手了。”
虞清玹愁眉不展,只觉得事情愈来愈复杂了,让他无从下手。
看着他们冥思苦想的模样,鸾镜缓缓开口,“干等下去太过被动,倒不如主动出击,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