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毒术都十分的娴熟,甚至毫不谦虚的可以说是造诣极佳,但是对于蛊虫……我的确是从未接触过。”
她没有隐瞒,将最真实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言天逸好歹也跟她算是有些交情,若是真的有办法,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她的话令言天逸沉默了。
永伯侯同样也是无比的失落,满是褶皱的双手敷在脸上,痛苦且悲戚的嗓音从指缝中流出,“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当真是天要亡我言家,夺走了我儿不算,现在连天儿也要给带走吗?”
“爷爷……您,您别这样……倘若真是天意如此,那我认命就是了……”
言天逸似乎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看着爷爷一把年纪了要经历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这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虞清芷皱了皱眉头,沉吟了许久这才缓缓开口,“其实,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令祖孙二人听的清楚。
永伯侯闻言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凝望着虞清芷,“当真?”
虞清芷点点头,“我可以暂时帮世子把蛊虫给压制住,只要蛊虫沉睡过去,世子就不会在这般痛苦,至于解蛊之法,我需要一些时间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