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虎视眈眈的。
像是这样的明朝暗讽,在瑞亲王府内早已是见怪不怪的了。
凤安歌面对他们这样的讥讽,脸上并未露出异样来,朝他们拱手一礼,直接走回到自己的床榻边和衣躺下。
因为他们是庶子,本不应该参加这场秋猎,所以即便是来了,也没有凤瀚逸的待遇,可以独自一人享受一个营帐。
凤佑霖和凤禾渊在一旁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的朝着凤安歌这边瞟了过去。
“听说世子的马匹是父王特地寻来的,性子可是傲得很,也不知道世子有没有完全驯服,这要没有驯服就拉出来狩猎了,万一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凤禾渊的语气当中促夹着强烈的羡慕,说着还将手里的长弓给扔到了桌上。
“那马匹在好也不是你的,用得着你在这替世子瞎担心么。”凤佑霖不以为然,但话里不免冒着酸气。
他们二人无意间的一句话,倒是引起了凤安歌的注意,只见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冒精光的看了眼他们的背影,随后又将眼睛给闭上了。
翌日,凤帝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的武将,皇子,和孙子辈的众人,目光落在了凤桓瑾和凤瀚逸的身上。
“除去这些武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