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查获的座次表上可以看出,如此庞大的喝糖茶队伍,导致了宴请宾客筹划都由专人负责。该第一次宴会到的绝不会第二次到,该第二次宴会到的绝不会第一次来。第一次是哪些局来
,第二次是哪些局来竟然毫不相撞,哪些下属该在第一次来,哪些下属该在第二次来,名流老板该与哪些人坐一起,不能与哪些坐一起,竟然安排的详尽周到,显示出主办者的老谋深
算。
气焰之嚣张,行为之肆无忌惮,令人发指而不敢发指,路人侧目而代以强作欢笑。要不是他倒霉,刚巧被赵建辉撞到,可能这件事情过去多少年能曝光出来就算是不错了。
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夏春兰拿出的综合材料和当场查获的座次表、礼单等证据,赵建辉也不由得愕然,紧接着是无比的愤怒。
但是,这一次,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大信封上提笔写道:“呈张怀强同志阅”几个大字,夏春兰看了看他那阴云密布的脸,赶紧把材料收拾好,装进了大信封里面,扭着细腰出
去了。
不是党管干部吗?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你会怎么做。如果老张要是连最起码的立场都没有了的话,那自己也只好不惜和他撕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