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志都是大学毕业进修的硕士,田思廷同志今
年四十七岁,徐同国同志几年四十四,都是已经在稽察办干了十几年的老同志了。”
听到他介绍的很是详细,赵建辉的身子越发往沙发的靠背上靠了靠,笑着问道:“那你对这两个同志的看法怎么样?你不要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
李文忠的心忽悠就是一跳,往往领导说是随便问问的时候,其实心里就是早已经有了想法,要不然的话也用不到“随便问问”。
于是,他越发的加了小心,低声道:“我对这两名同志也不是很熟,但田思廷和我住一个单元,他家属身子有病,常年不上班,儿子去年考上的美国一所著名大学,听说一年的费用就
要三四十万。”
说着,他看了看一直面无表情的赵建辉,接着说道:“徐同国和我是同校不同系的同学,毕业后一起进的发改委,他家就是南粤省的,据说在当地很有一点社会关系。”
“哦?是吗?”赵建辉专辑到这个时候才坐直了身子,看了看李文忠,笑了笑说道:“刚才曹处长给我汇报,说是近两年在学校和电厂的项目上,土建单位的标书和标底几乎没有什么
差别,以你的经验来看,这中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