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出现,是不是真的会从三十三楼跳下来啊?
可是,自己怎么才能变成在和“处处无真情”聊天中说的那个“自己”呢?臭赵建辉也不帮我一下,真急死人了。
不说在常委院一号楼两个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两个男女,这个时间,在金色海岸十六楼那个很宽大很豪华的大厅里,里面的光线不在晦暗,而是变得灯光明亮,墙上的壁画都反射
着熠熠的光辉。
意大利真皮大沙发上,金晓秋身穿着浅灰色的一身西装,头上的秀发高高的盘成精美的花瓣状,安安静静的端坐在那里,皓腕如雪,手里慢慢的转动着茶几上那只金黄色的咖啡杯。
在她的对面,张明海今天也穿得人五人六,深蓝色的西装,白衬衣,打着暗红色的领带,一幅成功认识的标准打扮,只是脸上的神情有点焦急。
他那双微微下垂的三角眼往上翻了翻,压在眼见后面的眼神在金晓秋身上打了个转,有点惋惜的叹了口气,有点凝重的说道:“你倒是说话啊,你说这件事情对咱们是好是坏?”
“无所谓好与坏。”金晓秋淡淡的吹了吹手里的杯子,举到红唇边轻轻的品了一小口:“你以为因为这件事情赵建辉能和李元博掐起来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