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辉是从前门直接进来的,他一个人也没有躲躲闪闪,就从外面的小路上走进了院子的正南门。
门口,两扇花凌子大铁门紧紧的关闭,门里面左侧,一间紧闭着房门的小房子里面传来了吱吱呀呀的秦腔声,那种朴实、粗犷、豪放,可着嗓子狂吼,拖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气韵让赵建
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轻巧的从铁门上翻过,没有惊动小房子里面听得入迷的那位仁兄,赵建辉大摇大摆的靠近了前面的一排四层大楼。
楼道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赵建辉从一楼一间屋一间屋慢慢的查看,不用打开门,只在外面用耳朵听就可以了,如果里面有人的话,瞒不过赵建辉这双耳朵。
从一楼到三楼,默默的算了一下,已经发现了三个房间里面有人,只不过,一楼靠近楼道的那一间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关着门好像在说着什么,二楼有两间屋子里面有四个人在睡觉,除
了这六个人之外,整栋楼死气沉沉的,几乎就等于是一座空楼。
一直到了四楼,赵建辉的脚步越发的轻捷,因为,在楼梯上他就已经听到了四楼的某个房间内传出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叶总,不是说只绑架潘敏敏么,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