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了。自古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啊,自己整天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时候赵建辉已经尿完了,在他准备转身走人的同时,女侧的门也向内打开,傅笛顾不得许多,拉着他向里面靠的同时,“卡擦”一声,把大解间的门再次反锁了起来。
两位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的美丽妇人翩然而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愈发清脆。
一位身段容貌都让人想入非非的美妇娇声道:“傅笛,你在么?”
另一位美妇却咯咯的娇笑道:“别闹了,傅笛她啊……肯定不会在这里面蹲那么长时间的,除非啊……”
另外一位美妇故意拉长声音道:“你什么意识,你是不是说今天是傅笛量多的日子……”
伴着“噗嗤”的娇笑出声,傅笛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赵建辉,气愤愤骂道:“许晴小兰你们这两个狐媚子,我看你们今天才是量多的日子……”
“咯咯咯……”隔间外面,两位美女在厕所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起来。“不是量多,你一个劲儿在里面干嘛?”
爱新觉罗傅笛看了赵建辉一眼,别转头低声答道:“我……我肚子不舒服……你们先回去吧。”
两位美妇关心道:“傅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