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爱新觉罗。傅笛那双秋水般的秀眸冷冰冰地盯着骆荣光,淡淡的语气问道:“您找我?”
“是的,我要立一份遗嘱。”骆荣光艰难的说道。
爱新觉罗。傅笛点了点头:“我觉得也到了您立遗嘱的时候了,所以,我已经带来了你需要得东西。”说着,她白皙纤细的手往后一扬,女助手马上打开手里的黑色公文包,把早就准
备好的东西递到了爱新觉罗。傅笛的手上。
“这位……我记得是赵医生是吧?”爱新觉罗。傅笛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转头看着赵小婷,那话里的意思却分明是说给骆荣光听得。
骆荣光点了点头:“哦,闺女啊,你先出去一下吧,等傅律师办好了事情再回来陪我。”爱新觉罗。傅笛就蹙了蹙很好看的眉头,低声道:“我姓爱新觉罗,叫傅笛,并不是姓傅,都
给您说了多少遍了。”
“知道啊,我就是喜欢这么叫你。”骆荣光笑着说道。爱新觉罗。傅笛就低头看材料,不在和他说话。
病房外面的路两边,一边种着一棵枝繁叶茂的挺拔苍松。围绕着松树粗壮的树干,花砖水泥垒砌着圆形的平台。平常这里倒是有一些病号或者陪护的家属,喜欢坐在松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