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以前那些单位,哪有员工发奖金还想着保安的?人家东方总经理算看得起咱,员工发五千咱们也跟着发五千。我就纳
闷了,你一个光棍男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怎么钱一到手就花得干干净净呢?下回打死我都不再和你一块儿喝酒了,每次都是我请客。”黑子一边努力地咀嚼着一块咯嘣响的脆骨,
一边抱怨着。
这种话黑子起码已经说了一年了,但是每次发了工资之后,黑子依然还是会掏钱买来酒肉,两个人一边胡侃一边享受着幸福的劳动成果。
赵建辉苦笑了一声,默默地继续喝着啤酒。有许多话他只能憋在心里,根本没有办法和别人说。按理说他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每个月一千多块钱虽然不算多,但还不至于发完工资
暖不热就花的精光。
放下了酒瓶,赵建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黑子的话让他又想起了那些在缅甸跟随他出生入死的战友,不是陈至立、马格文、郭鹏、高翔兵、涂雄他们几个人。
李响,个头和自己差不多的汉子,长的又粗又壮,在缅甸丛林里面踩上了一枚压发雷,不仅失去了一条腿,至今还有十几块弹片留在身体内。
左洪刚,来自蜀中的精短小个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