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抓毛巾!哎呀,还挺有弹性的,爪子勾住了!嗷,咬断,继续抓!抓抓抓!我怎么这么开心呢?路竹抱脸陶醉了!
荣宣打开自家大门,就看见杂物柜上的纸盒子里撅着一个黑屁股,昨天带回来的那只幼犬,正忘我地抓挠着垫在盒子里的白毛巾,一条上好的毛绒毛巾,被全部抓成了丝缕,盒子视野可及处,也全部布满了爪印。
反应慢了半拍的路竹察觉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收回了爪子,坐在盒子里,竖起耳朵睁大眼睛与荣宣对视,然后歪起了脑袋眨了眨大眼睛,看上去傻萌得一塌糊涂。
荣宣:“……”
“你啊。”被这只蠢狗打败了,喟叹一声,完全不知道该对谁发脾气的荣宣关门换鞋,手从路竹肋下穿过,单手抓起这只小奶狗,侧躺在沙发上,把幼犬放到颈侧,他也不怕幼犬咬他,径自闭上了眼睛。
看着近在眼前白花花的脖颈,路竹很有咬一口的冲动,他大概喝了酒,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混合着淡不可闻的烟味,形成了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路竹视线下移,看到了他胸口别的一朵白色小花。
“别闹,让我躺会。”小狗转动的脑袋擦到脖子了,毛刺刺的,荣宣把它推开了一点,眼皮却并没有睁开,他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