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合有点说不下去了,“你怎么不说话啊..光这么看我我心里发毛..”
季姚心理面百感交集,“真的啊。”
陶合没多想,“真的,你问我我敢不说真话么。”
“那你一脸心事重重的干嘛?”
“还好吧...没有心事..”陶合语气有点奇怪,眼神闪烁,“谁没事坐那儿自己抽烟还兴高采烈的,这不神经病么..”
季姚想了想觉得也是,但还是习惯性问了一句,“真的?”
陶合沉默片刻,“...恩。”
陶合当天晚上是留在季姚宿舍过的夜,第二天把季姚捎到单位后,陶合在去上班的路上就接了个电话。
是许管家打来的。
陶合接了电话,“怎么了?”
许管家的声音少有的焦躁,“老爷早晨在浴室里滑了一跤,我们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你过来一趟吧。”
“哦,我这就过去,”陶合顿了顿,“哪家医院?”
许管家报了名字。
陶合眼皮一沉。
这医院是本市最好的医院,但是自从父亲在这里被医生宣布死亡后,陶书就怎么也不肯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