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眉,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
唯一不同的就是脸色不太好。
手搭在膝盖上,不停的揉捏,动作细微,却还是给陶合看见了。
陶合心里很清楚他怎么了。
因为之前陶书误会刘秘书的事,陶合生怕他跟刘秘书对口供,对小谢的工作产生怀疑从而换人,就叫刘宁暗地里盯着他。
谁知道接下来陶书非但没有换掉小谢,反而整天的跑医院。
他的病历就很自然的到了陶合手里。
都不是什么大病,小来小去的,大多是因为常年劳累,肝火旺盛而引起的各种不适。
昨天晚上还跟自己说,有没有兴趣干干人力资源。
陶合不是学这个的,也不知道怎么干,可没有拒绝,是听得懂这话里的隐意。
陶书真是有点急了。
毕竟想成为一个机构的最高管理者,得什么都知道一点,这是想让陶合在每个部门都历练一下。
陶书有点后悔当初没让陶合去学管理,总觉得学点专业性强的更好。
不过现在也没太大问题,都历练完了给他兼个副职,到时候董事长辞职让位,拉着股东们假惺惺的表决一下,这陶氏就算是过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