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
段修平连工作都失去了,还有家人,他的手机也在陶合手里,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个朋友打给他电话。
就像是风里摇曳的孤草,被拔掉了,根本无人知晓。
更何况是陶合这种家世。
“我明白这个道理,不然我一刀也不会下,只不过刚才被他说的有点压抑罢了,”医生脸色并没有好转,重新戴上口罩,“我回去盯着了,本也就不该出来。”
陶合忽然拦住了他,表情怪异,
“切下来的东西别扔,给我留着,我有用。”
刘秘书进了董事长办公室,有点局促,
毕竟自己来了这么多年,见过这个人的次数,一只手的指头就能数的过来,集团公司里上千的员工,来了七八年还没见过董事长的也是大有人在。
“董事长好,不知道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陶书的办公室非常大,以至于刘秘书这话刚说出口,竟微微的有点回音。
茶艺旁边的老人稍微抬眼,面无表情,
“坐。”
刘秘书秉着呼吸,在会客沙发上坐下。
陶书重新垂下眼,皱了皱眉,
“领子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