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书嘱咐不准陶梓去的事,就特意出面将陶梓拦了下来。
陶梓只觉眼前一个高瘦的黑影,正想发火,却在看清了人脸之后,瞬间萎了。
这个宅子里只有两个人说话好使,一个是陶书,另一个就是许管家。
只不过他们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陶书是畏,而许管家却是敬。
毕竟这个家里平时也没什么人,里外都是这么个人在操持,把一切也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二十来年都过来了,佣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就只有他一直还在,算得上半个主人,为人也谦逊温和,没脾气,凡事讲理,所以在这个家里说一句话也很有分量。
许管家挡在陶梓面前,“您就别跟着去了,他们几个足够了,上去陪陪老爷,他正伤心呢。”
陶梓听许管家这么说,也知道是陶书的意思,毕竟许管家不会没由来的多事。
陶合给两个佣人抬上一辆黑色的奔驰保姆车,后又上去四个人,接着车门一关,便绕过别墅前的小花园缓缓往外开去。
许管家打算自己开车过去。
陶梓盯着渐远的车后灯,忽然想起来似的,转头去问许管家,
“许伯。”
许管家正要走,听这动静,转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