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赫连晖听到她抽鼻子,睁了眼。
“你说,你为何要受这么多的苦?”霍漪澜把头埋在他脖子里,抱了他的腰。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你不要再笑了。”霍漪澜听他微带着自嘲的笑声,越发烦躁。
“好了好了,小兔子,我们觉觉吧,别哭了。”赫连晖紧紧地拢着她肩膀,轻声安慰着她。
霍漪澜听他跟哄小孩子似的,破涕为笑,忽而又正色道:“你求皇上赐婚了?”
“嗯。”
“怎样?”
“父皇身子不适,谈到一半就让我走了。”
“他的意思是不同意?”
“他在考虑。”
“考虑什么?”
“他身子虽然一直不大好,但是尚处壮年,不想有人威胁他的地位。”
“他觉得你威胁他的地位?”霍漪澜觉得这事简直匪夷所思,瞪大了眼。
“倒不是我威胁了他的地位,而是我出现在他面前,总会提醒他已渐渐老去了。”
“这更荒谬了,你是他儿子,况且你是求他赐婚,又不是夺他的皇位,反倒是齐家成一直觊觎着。他本来也就已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