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某人前面肿得特别厉害的东西在不断磨-蹭自己的下面。
擦——果然男人都是用那个啥思考的动物,连雄木头也不例外!
曲苍茫悲愤的想,我堕落了啊!为什么不推开他!
“一会儿还要去巡岗,把衣服还给我,快起来!”曲苍茫不太甘愿地推了推身上的“庞然大物”,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然的手本来好好的在老湿身后摸着小屁股煽风点火,听到老湿这样一说,便很快转移了位置,直接覆盖住了和他下面一样,早已迫不及待的小老湿。
然脸色平淡,眼中却闪过了一丝非常明显的笑意,看得曲苍茫很想去撞墙。
“老湿,这样的状态去巡岗,对身体不好。”蓦地,还特别贴心的补充了一句,“尤其是男人。”
老湿,“…………”
三十秒后,曲苍茫恼羞成怒地抓住他在自己小老湿上乱动乱揉-搓的手,张嘴咬了上去,给然印了一个江诗丹顿!
“放我起来!不然我就——呜呜——”
就在这话间内裤被撕成了稀巴烂,小老湿被然掌握在手,曲苍茫再也叫嚣不起来,气势骤减中。
背后映着然最熟悉的绿色,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