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脸也很热,这种老湿浑身上下都在他手心中的感觉极为微妙。
老湿喝多了睡不老实,习惯性来回翻身乱动,树枝很自然的刮到了一些不和谐部位,然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
很软,很可爱的地方。
“小苍……别再动了。”然的嗓音低哑,沉沉的仿佛曲苍茫之前被灌下的两杯红酒。
曲苍茫脸颊蹭了蹭树枝上的小叶子,折腾够本了也就不动了,靠在孟婆的大白枕头上,很快睡了过去。
真是……太不负责了。
→_→我→_→是→_→卖→_→萌→_→的→_→分→_→割→_→线→_→
当喝了吐,吐了又喝,没脸没记性的马面又一次回到餐桌的时,意外地发现斜右方有个房门是紧闭的。
而桌上确实少了好几个人,不知道都跑哪儿醒酒了。
马面估计那群人是怕下一轮划拳的时候又被罚了,所以趁乱跑路了。
那哪行啊!
我刚被罚完!你们跑了算怎么回事!
于是马面神色一凛,大步就朝那房间走去了,二话不说“嘭”的一下子先把门给踹开了,“我说里面的,怎么回事?能不能玩得起了?诶诶诶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