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叫些弟兄,询问一下是谁算计李四,某家把他大卸八块。”
孙可望苦笑道:“大哥,如果不是对方事犯了,李四怎么会出事呢!这件事教主已经知道了,算计李四的那伙人早被教主拿下处死了,而李四因为擅自动用教银,按照教规是要被处死的,我琢磨着大哥在教主面前能说上话,因此才来找大哥给李四求求情,毕竟咱们哥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不亲,山水还亲呢!况且大哥跟李四的交情在那摆着……。”
张献忠一摆手没让孙可望说下去,道:“别说了,跟我去见教主,无论如何我也要把李四保下来,大不了让他这次随我出战,戴罪立功罢了。”
“咦!那不是李四的崽子定国吗?怎么……。”孙可望和张献忠走出去没有三百米,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向这边走来,脑袋上还缠着一尺白布,这让孙可望预感到有些不妙。
张献忠也看见了,快走几步迎上前去,道:“定国,你这是怎么了?”
李定国一脸神伤,看到张献忠和孙可望,眼泪立即掉了下来,道:“伯伯,我爹……我爹……。”原来是李四在刚才被处死了,按照白莲教的教规,凡是做出不利于本教事务的教徒,都要受到严厉的惩处,李四的过错犹大,因此被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