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一把抱过她,朝着包厢的卫生间里走去。
“咯咯!我们……啊!”还没等甍妍回过神,一蓬冰冷刺骨的水喷洒而下,被严逸按住头使劲挣扎的她不断乞求,却换不来严逸的半点同情,而是将她顺势放进了已经灌满水的浴缸里。
将擦干了水的甍妍重新抱到床上,严逸这才松了口气走出房间,犹豫不决地握着电话,几次拨通了杨伟的号码,却又几次关上电话,他知道不该把这个消息告诉伟子,可是想到为了这个女人,伟子受尽了多少苦,直到现在还在依恋她,想着她,每每与自己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还不断地嚎叫着等有了钱,她就会回来的,自己没钱,不能给她过好日子之类的伤心话。
“呜……呜!”这时房间里传出了甍妍撕心裂肺一般凄惨的抽泣,哭声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还有那似乎已经习惯了的无奈。
严逸心头很痛,咬牙站起,走了进去。
似乎没想到还有人进来,甍妍的哭声哑然而止,条件反射一般地抽搐起身体,无比恐惧地缩进了被窝里,口中不断哀求着什么。
“甍妍,是我!”严逸走上前,昔日这个花容月貌的女人此时面容憔悴,双眼淤黑,满是泪痕的脸蛋写满了凄楚与痛苦,犹如受惊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