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周密的部署。”
唐寅目光深邃,幽幽说道:“据我所知,是张鑫请元吉到那家酒楼吃饭。”
“正是!”程锦说道:“属下得报,自从昭阳夫人怀有身孕之后,张大人一直与夫人走得很近。”
不用程锦把话挑明,唐寅已明白他话中的含意。行刺上官元吉,这事光靠川人肯定很难办成,只有风人从中配合才有成功的希望,而与肖香交往甚密张鑫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当然,唐寅也能理解张鑫的心思,他之所以会去攀附肖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肖香肚子里的孩子。
他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程锦,你这次做得很好,去吧!”
“是!属下告退!”程锦再次深施一礼,而后转身走了出去。
等程锦也走后,唐寅忍不住揉了揉生疼的额头,每天处理繁杂的政务就够让他劳心劳力的了,现在还需要他去协调众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唐寅感觉自己实在是力不从心。
他呆坐良久,深吸口气,站起身形,对门外的阿三阿四说道:“备车,我要去趟张府!”
唐寅去往张鑫的官邸。在酒楼遇刺之后,张鑫也有受伤,只不过伤势较轻而已,这几天他都没有参加早朝,一直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