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那一步?”肖香*问道。
唐寅默然。就算他嘴上不承认,但心里确实有这方面的顾虑。杀掉殷谆,最伤心难过的就莫过于殷柔,到那时,殷柔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他。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永远的失去她,他的心都缩成一团,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对他也再勾不起任何的贪念。
见唐寅久久没有说话,肖香明白,自己的推断对了,唐寅果然是因为殷柔才容忍殷谆到现在。
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连唾手可得的皇位都可以视而不见,肖香不知道自己该笑唐寅痴情还是该笑他蠢笨。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羡慕殷柔,也嫉妒殷柔,很想弄明白殷柔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把唐寅这样野心勃勃的人都牢牢掌控在手里。
许久,她低声问道:“王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其实,川王殿下要拒绝天子的赐婚,很简单。”没等唐寅说话,书房门外先传来话音。
唐寅和殷柔不约而同地向外看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官袍的中年人,高高瘦瘦,脸颊白净,斯斯文文,目光狡捷。这位正是风国的治粟内史,张鑫。
见唐寅和肖香看向自己,张鑫立刻表现出一脸的惊慌,急忙拱手施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