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风王兄赶到的及时,臣……恐怕早已命丧在林桥郡了!”
殷谆在肖香面前急得来回踱步,他说道:“林桥郡暴民作乱之事,朕也有所耳闻,那只不过是少数的刁民在作乱罢了,川王万万不可因为此而灰心,生出放弃贞地的想法啊!”
“少数刁民?”肖香噗嗤一声笑了,摇头说道:“陛下当时没有在场,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也情有可原,那绝非少数的刁民所为,而是全城、全郡的百姓自发的集体作乱,臣身边的五千护卫竟被杀得精光,就连神池的长老都无力阻挡暴民,陛下还认为那只是少数的刁民所为吗?”
“这……”殷谆语塞,他想安抚肖香,让她改变决定,但一时间又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陛下,臣意已决,还望陛下恩准!”肖香抬起手来,深施一礼。
殷谆眼珠转了转,话锋一转,突然说道:“这次川王能顺利脱险,据说风王功不可没啊!”
肖香面色一正,就事论事地说道:“陛下所言极是,风王兄知道臣在林桥郡遇险,为了避嫌,一兵一卒都未带,便装前往林桥郡出手相救,如果没有风王兄,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殷谆暗暗咬牙,他最担心也最怕的就是风王和川王联手一处。风川